虽说没有血缘关系,可佐野从懂事以后再也没有叫过关口papa。不,更严格一点来说,要除去他犯错撒娇时,当关口约会某人不请自来的时,尽管当事人事后并不会承认。
关口向来纵着他,他含在眼睛里都怕化了的糯米团子有漫长的叛逆期,因此不管是何种形式的亲近,他都乐得照单全收。
包括,包括好好收在衣柜里丢失的领带,包括脏衣篮里丢失的衬衫。
关口听见敲门声就马上起来开门, 其实房门并没有上锁,而且佐野进他的房间也从来没有敲过门。
灯光昏暗到模糊了五官,但关口依然分辨地出他的孩子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怎么了?”关口问他。
佐野往前挤了两步,带着奶香的沐浴露味道更近了:“我房间有虫子。”
关口笑了,示意他进自己屋:“别怕,我过去看看。”
佐野嘟囔:“我才不怕。”
两人分床睡也不过几年,或者说比起自己的房间,佐野对这个房间要更熟悉一些。小孩儿怕的东西太多了,怕虫怕黑怕打雷闪电,有人抱着睡会更安稳一些。也不是说分床以后就不怕了,只是有了不想被人发现的秘密。
佐野正把自己的卡通小被子从衣柜里翻出来,关口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“虫子都抓走了。”
关口把被子又塞了回去,自然地亲了亲他的额头。佐野撇头想躲,没有躲开,只能回瞪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都抓掉了,肯定还有的。”佐野抢过那床被子,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床,“半夜爬出来,爬到我身上,不行,太恶心了,我不回去睡。”
“我保证没有了。”关口很无奈。
“我今天就睡这儿了。”佐野皱了皱眉,不满地下结论。
关口站在床边哄他:“宝宝回去睡吧好不好?”
佐野不喜欢这个称呼,幼稚,不成熟。他带着怒气站在床上,终于比关口高出了一个头,气势居高临下。
“你的床我是睡不得么?还是你想留给别的女人睡?!”
“什么别的女人?”关口在漫长而尴尬的空白中笑了出来,拉着佐野的睡衣领子,仔细地看他的脸。
佐野在有力的目光中动摇,迅速地弱了下来。
“放开我。”佐野格开关口的手,觉得好生没意思。
但关口并没有让他走。
佐野明白了自己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装饰肌肉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根本毫无用处。他连挣扎都来不及,就极为窘迫地趴在关口的膝上,两只手在身后被擒住,下半身被关口的一条大腿压住不能动弹。
关口还有一只手空着,充满暗示地放在他的臀上。
佐野对局势的理解仅限于要被暴揍,他到底还是害怕,不情不愿地抖着嗓子喊他:“papa。”
一般流程走到这里,关口纵有天大的气也消了,可佐野却而感觉到困住自己的力道更大了些。
“我错了,我不闹了,我回去睡还不行么。”这个姿势很不舒服,他有点脑充血,但形势比人强,该低头时就低头。
“你错了?”关口发出了类似于冷笑的声音,令佐野一时分不出这究竟是不是个问句。
他再一次重复:“我错了。”
接着一堆破布被扔到了他的面前。佐野认得出这些破布原来的样子——领带、白衬衫,被揉地皱巴巴的,带着已经凝固了的白斑,这些原本被藏在他床底的东西。
关口并没有再困住他了,可他依然动不了。
关口面对着面,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佐野的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,只有脸色惨白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恶心?”
“没有,”关口亲昵地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,“你还小。”
佐野推开他的肩膀,湿润的上目线攻破原本就不牢固的防线。
“那papa什么时候让我做大人?”
面对不服管教的孩子,关口做了刚才就该做的事情,很不客气地在他的屁股打了一下。
小时候被打屁股会痛,长大了被打屁股会硬。
佐野憋住了痛呼,他的眼睛更湿了,覆盖着一层琼脂般的,随时要融化的光泽。他知道关口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,把头埋在关口的怀里,轻轻地蹭他。
“你想好了么?”关口抬起他的脸慎重地确认:“我不会再问你第二次。”
佐野的眼皮颤了颤,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唇角,轻轻地,游离地碰了一下。
小孩儿对吻这个字眼的理解过于浅薄,成年人要的更多更多。
关口在这个深吻里确认了小孩儿今晚有乖乖喝牛奶,青涩稚嫩的反应很明显地取悦了他。佐野尝试着跟上节奏,不服输地去回应他,笨拙地啃咬着进攻,反而磕痛了自己的嘴唇。
关口一只手就能揽住他的腰身,大手在他背上抚摸着,安抚着怀里焦躁的小兽,耐心地抽丝剥茧般的抽去他的理智,佐野喉间呜呜地发出声响。
等佐野回过神来,睡衣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,白色的小内裤还挂在脚尖,他和养父赤裸相见。
关口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笼罩,浑身的皮肤好像都要烧了起来,整个人泛起一层瑰丽的粉红色。
佐野被抓着大腿根,两腿被分开,关口抚过刚才挨过打的臀肉,在穴口打圈。
“还痛么?”
佐野重重地点了点头,抓着机会撒娇:“痛,痛得要死了。”
就算知道了他是在演戏,关口还是忍不住心疼:“以后不打你了。”
佐野歪着头思考了一会,睁开布满水汽的眼睛望向他:“做爱的时候可以打。”
关口眼神一暗,压抑住了直接跳过扩张的欲望。佐野的后穴并没有想象中的怕生,穴肉欲拒还迎地吸着他的手指。关口并不急着插入,拿了一根准备明天用的领带问他。
“你都是怎么用我的领带的?”
关口并不需要答案,他可以亲自在他的身上找到任何自己想要的答案。佐野的阴茎长相并不粗鲁,关口在他的根部用领带打了一个蝴蝶结,像是一份精心准备了…十几年的礼物。
进入的那一刻关口确信了,佐野就是他身体缺少的那个部分。性器整根没入后穴,两个人的皮肤颜色相差太大,坚硬的黑色破开了柔软的奶白,肤色交错让佐野都看走了神。
关口往深处顶了两下,换来了背上的几道抓痕。
“宝宝看我。”
佐野喘息着被迫和关口接吻,直到关口亲过瘾了,才放他呼吸。
“难受…”佐野拼命地摇头,每一次撞击都会带来快感,重重叠叠地在身体里汇聚,被禁锢的下体却什么都射不出,他的手捏成一个拳头,越是使劲越是煎熬。
关口掰开他的手指,手掌里有了因为用力留下的浅浅指甲痕。关口把他的奶油面包小手嵌在自己的手掌里。
“哪里难受?”
“我…我不行了…”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,哭得快要说不出话来。
关口吻开他紧蹙的眉间,用低低的声线诱哄他的孩子:“宝宝等等我,陪papa一起好不好?”
佐野侧头在枕头上擦掉泪水,红着鼻子去环关口的脖子,拿上半身去贴近他,发出几个短短的音节来:“papa…”
佐野接纳他的全部,还有什么能比全身心的孺慕和仰赖更动人的呢。
关口没有再多欺负他,抱着他在他的身体里冲刺,后穴有规律的痉挛了起来。关口扯开领带,佐野抽泣着释放了出来,关口才恋恋不舍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。
关口用抱孩子的姿势抱着佐野去洗澡,事后的佐野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头。关口转头看他,这种情绪既熟悉又新鲜。
他种的花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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赠送一点育儿日常
关口照常去幼儿园接佐野。
回家的路上小家伙小心翼翼地问:“papa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。”
关口愣了一下,说没有。
佐野站在原地,捏着衣角:“我今天有乖乖上学哦。”
关口笑着摇头说,不是因为你啦,是我跟你阿姨分手了。
佐野听了,没有说话。
关口就牵着小朋友的手,两个人默默地往前走。
走着走着,佐野突然拽了拽他的手,翘着小脚:“papa我鞋带开了。”
关口老实地蹲下身子去系。
系完想站起来的时候,佐野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捧住了他的下巴,把关口的脸抬了起来。
然后啵唧一声,亲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papa,我会永远喜欢你,永远不会离开你,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。”
百因必有果,你的报应就是我。
嘻嘻嘻嘻嘻嘻嘻嘻。